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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游记-猪河童,谁攻受都可以
写得很烂,大部分时间自产自销。
カフネ - 有機酸

双箭头段子,很喜欢这对就写了一下。

ooc,自我脑补有。



  清道夫来到罗德岛也有一段时日了。她只是觉得很不习惯,很不习惯安定的日子和温暖可口的一日三餐——这么说来虽然很奇怪,但她确实几年如一日地过着没有人样的生活。

  清道夫曾经在文献里看到过,在很久之前,“老鼠”这种生物是肮脏、可耻、人人喊打的代名词。她考虑了一下,发现自己也是这样难登大雅之堂的生物,便心里没了那么多芥蒂。甩了甩尾巴,将沾染在上面的这位老科学家的血甩了下去。

  清道夫不考虑他死的应不应当值不值得,只是有人给了她钱,她就将目标抹杀,不考虑那些。她只是混口饭吃,在这肮脏的世道,用血为自己涂出一块猩红的生存之地。


  罗德岛的大家或许太过清闲了。有那么几个曾经和她做过类似的事情的人,也都慢慢将那些事情掩埋了。但是那些日子在清道夫的身上如同毒蛇一样固着她。清道夫从没想过逃跑,因为她一直默认这是应该的,是她理所当然要背负的。

  午夜梦回,在梦里她不知第几次被向自己刺来的敌人的利刃所惊醒。在血雾的那端,在紧锁的大门的里侧,她仿佛又看到那人噙着泪将身上唯一的硬币塞在她手中…

  “活下去,去决定你的人生。”


  她的人生已经支离破碎了。但是她一直按着自己的代号所说的那样努力地活下去。佛挡杀佛,只是这样而已。

  清道夫自嘲地笑了笑,起身洗了把脸,走出宿舍来到甲板上。青白色月光下,紫色尾巴一摇一摇。她看不真切,走向前去,却沾了一脸的紫色毛发。


  “…这么晚了,还在梳尾巴?”

  “啊…。”普罗旺斯抱着自己的尾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,“因为在室内梳尾巴的话,会到处都是毛,大家会睡不好的。”


  清道夫偏了偏头,心想,这孩子真怪。抬眼却看见普罗旺斯漂亮的侧脸。她心下一惊,真像…。不是长相的相像,而是平和的气氛的相像。是那种向着太阳生活,心中怀着希望并且信念坚定的人。她就着那么盯着,暗潮涌动,感觉下一秒泪就要掉出来。普罗旺斯感觉到了那样炙热的目光,转过头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,只是摸了摸清道夫的头。


  “辛苦啦。”


  第二晚清道夫思来想去,拿起了白天准备好的梳子去了甲板上。看到还在那里刷毛刷到满头大汗的普罗旺斯,心里安定了下来。

  我来帮你吧。她这么走上前去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局促。少女有点惊讶地抬头看她,用手腕擦了擦自己的汗,和她说,好呀。


  普罗旺斯的尾巴就这么乖乖躺在清道夫的腿上,清道夫就这么一下又一下、尽可能轻地帮她梳着。在她的记忆的角落里也有这样的时刻,不过是个下午…她曾经深深惦念着的那个人睡在她旁边,她就这么帮她梳着。仿佛明天之后的灾祸都是笑话一样。就是这样安静的时刻。


  “…月色真美。”普罗旺斯低着头,轻轻说了。清道夫有些困惑,今夜是阴天,月亮在高积云间明明灭灭,根本看不清楚。只是嘟囔着应了一句,是啊,明天会很晴朗吧。


  后来那就是后话了。

  “你知道吗,‘月色真美’这句话,在东国是向人表白的意思哦?”来自东国的缠丸小姐拿着筷子,笑眯眯和清道夫解释,“你可不要被月见夜说的这种屁话给逗得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
  清道夫的记忆突然倒带,想起来那晚普罗旺斯低下头看不清的表情,想起来她发红的耳尖,想起来她手上有些僵硬的动作。…

   “…我吃饱了。缠丸,帮我把餐具收拾一下。”清道夫起身,不好意思地向餐友解释,“我想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事情…”


  清道夫从口袋里拿出因为常年把玩而发亮的硬币:“拜托了,如果是我想的那样,就麻烦给我正面。”

  硬币被抛出,她用手盖住答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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